苏简安明明转身就可以跑的,可陆薄言目光危险,她就是没有那个胆子,只能低声说:“我不想看医生。再说,那不是病……”
“谁告诉你嫁入豪门就不需要工作的?”苏简安笑眯眯的一字一句的说,“我是市局特聘的法医。天天跟死人打交道的。比如说你不幸变成了尸体的话,我会剖开你的胸膛,取出你的内脏或者从你的内脏里抽出东西化验什么的分析你的死因……”
“怎么会没有问题?”苏简安有些激动,“往年这是女员工最期待的环节,今年突然消失了,她们心理落差多大啊。”
苏亦承和唐慧兰提出让她和陆薄言结婚的时候,她的第一反应是害怕。
“妈,”陆薄言提醒母亲,“她是法医。”据说人苏简安都可以剖得整齐漂亮,一颗土豆对她来说算什么?
陆薄言愣了愣,整个人似乎清醒了不少,他下意识的往下一瞥,耳根竟然热了
如果苏简安眼睁睁看着陆薄言跟她走,就彻底输了。但能怎么样呢?撒娇死缠老公人家好害怕不要走?
他的衬衫又长又宽,苏简安觉得挺安全的了,大大方方的推开门出去。
不知道第几遍结束后,苏简安终于说累了,微喘着气停下来,陆薄言却没有放开她的手。
陆薄言放下早报:“我去。”
无论如何,陆薄言已经是除了苏亦承外唯一能让她安心的人。
所有人都慌乱不已,只有不知情的苏简安还有心情在车上听音乐。
“哎哟喂。”沈越川闭了闭眼睛,“以后死也不跟这两人打球了。”
“小夕,那你究竟喜欢我什么?”
她却无法淡定:“陆薄言,你能不能把我的外套拿给我?”
唐玉兰语重心长:“两个人好好聊聊,明天就是夫妻了,要过一辈子的。薄言,好好照顾简安。”